连忙解释道:“你们别误会啊,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想说不干杯的意思和小步没有一毛钱关系,这小子我看好,挺喜欢,有他照顾晴儿我放心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敬酒,你也不给面子是不?”薛母的脸色虽然好了点,但语气仍然是那么的咄咄逼人。
“我冤枉啊,我是生活在红旗下的窦娥啊。那啥,老婆你不是说了吗,我一餐只能喝一两,这小杯子就是一两的被子,一口干了我还品啥?你不懂我们爱酒人士的心,我们喜欢用那个身心去感受酒的美好,不是牛饮。”
薛父一脸窦娥状的解释道。
听完薛父的话,大家都很无语,也彻底放心了,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于是薛母大方的说道:“好了,今天是特殊情况,我就批个特例,允许你喝二两,快点把这杯干了吧,你看把孩子们吓成什么样了。”
“太好了,老婆你是最懂我的人啊。那啥,啥都不说了,一切都在这杯酒了,我干了。”薛父立即兴高采烈的一饮而尽了。
喝完又战战兢兢的把杯子朝薛母那伸过去讨赏,薛母对自己的老公对酒的钟爱也无语了,摇了摇头没理他,和步枫他们碰杯之后也干了酒杯里的酒。
喝完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