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在思索着诺言问的话,她突然喊我,使劲抓着我的手腕,很痛苦的感觉,而我这时才发现她额头上全是汗。
“你怎么了?”
“疼,好疼!”
我被吓得不轻,连忙叫医生,好在这里是医院,很快我们就去了急诊,断定情况后,我们被转去妇科。
“阴道壁撕裂,局部感染,需要缝针,你家属呢,让他去把钱交下。”
医生检查完,一边摘手套一边面无表情的说话,我和诺言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脸红耳赤,有点不知所措。
阴-道壁撕裂?
需要缝针?
昨晚到底激烈到什么程度,才会这样,可尽管如此,诺言却不知道是谁睡了她,为什么,只可能是因为她没有意识,她被下了药。
谁下的,我第一反应就是诺叔叔,可随即我就摇了摇头,诺言可是他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
“没家属?”
医生看了我们一眼。
“有,有,我现在就去交钱。”
我匆忙从桌上拿过挂号条和病历本低头往外走,从妇产科出来,心神仍旧恍惚。
我讨厌自己的多想,可脑子却忍不住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