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是血。
诺言甩开那女孩,只说了句“跟我无关”,拉着我离开,我听到那女孩在我们身后哭,羸弱的揪人心疼。
都说女人何苦难为女人,但为了自己所谓的爱,这为难有时候比男人更毒。
从走廊转过弯去,诺言突然回身抱住我,她全身虚脱的厉害,重量都在我身上。
我反抱住她,不断地替她顺气,什么也没说。
因为我懂她心里有多痛。
当天下午我们就回了锦城,安排好一切,我俩就找中介把房子挂上了信息。
可能是因为急卖比较便宜,很快就有人说付全款买下,但用房特别急,让诺言一家两天内搬出。
这是好事,多一天欠钱,就多一天危险,可两天实在是有些为难。
好在诺叔叔现在还在住院,我也赶着这两天赶紧找房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太倒霉了,这两天就特别的顺,刚去中介登了记,那边就给我打电话,说有个地方特别适合我,既便宜就交通方便,还说那房主马上就要出国了,正好今天下午有空,让我赶紧过去看看。
我自然高兴,给诺言发了条信息,上了公交车。
到了地方,我深深呼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