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的。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也不是这样的。
“你睁眼看看啊，这样才能生孩子啊，你妈不是一直指望着抱孙子呢吗？”
莫凡目光发散，眼泪不断的往外涌，混着汗水，整个人看上去颓废的不成样子。
“老公，你哭什么啊？是这女人不够漂亮吗？委屈你了吗？”
我一声声的质问他，心里涌动出来的情绪也越来越强烈。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感觉我这样对你过分了？可是莫凡，我本就无家可归，你不该看着我懦弱就选择我来欺负啊，你都把我害的那么惨了，为什么还要联合叶北来害死我爸？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你们做错了什么？”
我笑着伸手，温柔的把他的眼泪给擦干净了：“莫凡，你不就是不跟我离婚吗，好啊，咱们就这么耗着，看看谁死的更惨！”
他身体不停打着寒碜，身体越来越烫。
他后来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我凑近，还没听到他说什么，突然徐东喊了声“小心”，我被推了一下，就看到莫凡咬住了徐东的手。
徐东一脚踹到他肚子上，甩了甩自己被咬的手，骂了句“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