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害魔怔了,不然怎么会总感觉别人哪里哪里不对劲,自己又不是福尔摩斯。
终于快到下班,我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可温雅却突然从总监室出来,问大家晚上有没有时间,有聚会,为新总监上任庆祝。
按说这事都应该早点提醒,大家颇有怨言,可这总监也就不过来了两三天,不去又不好,我只能感叹自己该晚来一天才对。
跟同事一起去了酒店,我找个最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倒了杯饮料,自顾自的喝。
气氛还算不错,所有的人几乎都在围着总监转,毕竟新官上任,又是为他攒的局。
后来,温雅过来拉着我一起去敬酒,说这里边我和她算最小的,我自然知道这是酒桌上的礼仪,总不能端着饮料去,另外倒了一杯,端着恭敬的走到新总监面前。
总监喝了不少,脸已经红了,眼睛直勾勾的在温雅身上瞄了一圈,又换到我身上。
我全身发毛,恭敬的举起酒杯,可刚伸出去想跟他碰杯,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说我是这办公室最年轻的,又是资历最小的,自然最放得开,非要跟我喝交杯。
我真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上午的时候就感觉这人品性不端,碍于他的身份我没发作,这会却又在这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