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把黑家伙对准猴子的太阳穴,他们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我拉着猴子走到诺言身边,看了她一眼,问:“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没指望我能逃出去。
他们四个男人,我加一个孕妇,根本就不可能出去,再说了,我们没有车,用两条腿,不可能,而我现在只能拖延时间,希望有人能发现我和诺言失踪了。
当时把dna报告故意扔到地上,我是想但凡有那么一丝希望,有心人可以把报告交给警察或者医院,上边有我的联系方式,同样,也有顾伟的。
顾伟知道我对这份报告多重视,所以定然不会轻易丢失,而我的包都在车里,起码有人能知道我们失踪了。
至于能不能找到我,只能听天由命。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我轻轻扳动扳手,猴子立马蔫了:“你别开枪。我说,我说。其实也没啥事,就是她刚才见到他爸和他弟弟了。他爸说让她给她男人打电话,拿钱来赎她,因为他们欠了钱,不然就把她再卖一次,结果这娘们跟他爸爸吵起来,又被他弟弟骂了一顿,所以突然就这样了。”
“诺兵骂她什么了?”
我或许能猜到一二,那猴子脸上黑青黑青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