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会动手开枪的情况下,瞬间就瞄准开枪了。”
吴飞笑了笑,道:“这一枪还算一般了,在那之前我和对方一个雇佣兵狙击手比试盲射,我站着不动当固定靶子,他飞身出来,结果还是我先开枪,也是一枪就打爆了他的头,他都还没来得及扣扳机。”
黑子又和吴飞说笑了两句,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故意说出来让监控录下来的。
两人都曾从尸山血海里面杀出一条血路来的狠人,自然不会对这个尸体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对于他们而言,这只是一具尸体,没什么大不了的,跟许许多多被枪杀的尸体一模一样。
吴飞很快绕着尸体转了一圈,戴上了手套,掀开他的衣服,掏了掏他的口袋,又摸了摸他的身体,而黑子不时会转移站位,遮挡住监控空不让监控拍到吴飞的动作。
如此过了十多分钟,吴飞终于解了手套,叹了口气,道:“什么也找不到,走吧,看着就恶心。”
吴飞这么说的时候,却对黑子使了个眼色,黑子会意,道:“既然找不到就走呗,我请你们喝酒,去去晦气。”
苏哲不明就里,只以为两个人真的什么都没发现,跟着一脸的不甘心,也走了出去。三人走出化验室,黑子跟两个值班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