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还能如此正气凛然的站在这里,说的每句话都义正词严,若不知实情,吴飞自己都会怀疑自己冤枉了这衡山宗主了。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不容他再次狡辩。
“上一次,我相信不仅仅是我们宗门,其他宗门也都知道,衡山派抓住了我一个外门弟子的父母,用以威胁这孩子冲上山来杀我,后来我去救这孩子父母的时候,便到了金刀门,还有几个其他宗门的兄弟,对吧。”
吴飞望着金刀门的门主问道。
金刀门的门主此时一脸无奈,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尴尬得要死,谁好意思承认做了这些龌龊的事情呢。
“当时我在那里与一个人格斗,救下了那孩子的父母之后,打死了看守的首领,顺手也夺了他的刀来。”
吴飞踢了一脚地上那三棱锥。
“大家也都看看,有认得这玩意儿的吗?”吴飞说道。
“这……”有几个长老打扮的老头子便下场来拾起那银锥来打量了。
有见识广博的立刻就惊呼起来:“这是东瀛的甲贺氏族徵!”
“哦?是吧?这人可自称是衡山弟子,我相信不止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金刀门,天山派几位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