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气太盛,居然到了一只手臂都能影响自己的地步了。
想想也是可怜,已经很久没开过荤了,这就是为什么部队三年母猪赛刁婵了。
他潜入到里面,看这些人的眼睛和嘴唇来辨别谁是谁。
但却一个也分辨不出来,现在他神识无用,连探测一下都不行。
只能靠自己生猜。
但没多久他就发现了一个穿着道袍在那里扭着腰肢的家伙,这个人他闭着眼睛也能认出来。
“成宇,尼玛逼的在这里干嘛?”吴飞扯住成宇的袖子低声问道。
“你哪位啊?”对方摘下面具来,看着吴飞,显然并不认得吴飞。
吴飞愣了一下,这人长得极像成宇,可是脸上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
一个穿着道袍,极像成宇的人,出现在这个会场上,意味着什么?
吴飞只看了一眼便确认这人根本不是成宇,于是抬手中人家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转身就走了。
那人扭着腰,鄙视的说了一声:“有病。”
然后也滑入舞池中继续跳舞去了。
说来也怪,平时吴飞并不喜欢这些吴侬软语的靡靡之音,但今天听起来还觉得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