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漠的说道:“弄出去,再跟我说罚我的事儿。下次,你再敢脏了我的地方,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
她此时冷若青霜,完全换了一个样子,跟尚项青骢保持着千万里的距离。
“哟哟哟哟,生气了呢,你想想看,生气就不漂亮了。”
他说着一挥手,门突然敞开,那仆人的尸体瞬间被甩了出去。
“好了,这样就清静多了吧。”
“你想怎么罚快点,你在这儿待久了,我觉得恶心。”她说道。
“恶心?呵,你倒是说得轻松,这尸盅,要不要寄你这儿养两天呢?”
尚项琅玕不理会尚项青骢,径直走到佛龛前,而尚项青骢则从后面抱住了她,身子在她背上不停的中蹭着。
此时尚项青骢根本看不到尚项琅玕眼中那无限的杀意。
她手一转,那佛龛立刻转了向,出现一副细绢丝的画像来。
这画的是一个女人,眉眼与尚项琅玕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她面带慈爱微笑,手中拿着一枝杨枝。
此时尚项青骢立刻将自己与尚项琅玕的距离拉远了:“你带真不识好歹,那个叫吴飞的有什么好的,错误比你兄长我还要好吗?”
“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