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说罢,苏小米甩头就走,长发随着她走动而飘动。
苏小米说得对,但既然她知道,又为什么怀疑他的用心?
欧明决咬牙,闭上眼睛强忍脾气,不过到底还是没忍住,他蓦地睁开眼,将餐桌上的茶具一并散落在地。
脆弱的玻璃制品摔在地毯上,四分五裂,水四处流淌,最后纳入地毯中。
头隐隐作痛,欧明决无心顾及,冷着脸站起身,走出房间的同时,掏出手机给单远打电话,“到苏小米的房间收拾碎掉的茶具。”
免得某女不小心踩到玻璃渣。
长达两天的时间,苏小米都不跟欧明决说一句话,甚至连到他的房间睡觉,她也是拿被子蒙住头,闷头大睡。
欧明决并不是会主动道歉的那种人,何况他也认为自己没有错。
没有人踏出第一步,关系持续僵化,让一直当旁观者的单远都有些不习惯,他已经适应了少爷跟苏小米每天斗嘴的日子了。
好不容易终于熬过了这个星期,新一轮的星期一就是欧明决公示贪污高层名单的日子。
欧明决必须去公司,这意味着苏小米也得跟着前往。
但她还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