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那么多遍又有何意义呢？
难不成她以为只要道歉多几句，就能让他忘掉她为了跟旧情人私奔而任由孩子死于腹中的现实？
她太天真了。
……
苏小米醒来时是在她动完手术隔天晚上，当晚她断断续续地哭了很久，几乎是每碰到平坦的腹部一次，她的眼泪就会不受控制地落下。
以前还毫无感觉，等现在孩子没了，没想到还真是空落落的，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心也是。
而欧明决坐在身边陪她，任她流泪，一直到窗外夜色渐浓，他才以强硬的态度让她睡下，“如果你再不睡的话，我真的会生气。”
就算他不说，她也感觉到了他眼眸中的冷淡，比之前他们去参加宴会回来还要严重。
这么说，他果然落下阴影了，却又不能对她发火。
与上次不同，苏小米满心疲惫，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太多，她乖乖地躺平了，看着他将夜灯开了，并把输氧系统也开启。
雾气在她头顶上腾腾，她紧绷的神经却得不到任何舒缓。
“需要我陪你吗？”他轻声问道。
尽管他已经陪了她一天一夜，在这时间里，他一刻也没有睡着，甚至是没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