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并没有因此就态度好转。
相比之下,那个女人反而很温柔,在被冷言冷语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笑容,“我并不是来找你听诊的,钟医师。”
不,应该叫钟小姐才对。
“那你是——”钟言话音未落,就见她将放在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拿起来,脸上笑意更浓,“这是苏小米的流产检查报告书对吧?”
这份文件是钟言拜托她毕业的医学院的教授帮忙送过来的,教授一时疏忽才直接放在台面上。
现在这女人才随便就能拿到手。
“你看过了?”钟言厉声追问,她原本想从那女人手中抢过来,但细想,她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对方有心要看的话,早就什么都看过了,她就是再遮遮掩掩也毫无意义。
发现她没要抢,那女人像是反而觉得很无趣似的,将报告书拍在桌面上,又转而去玩弄笔筒里的钢笔。
她说话很是漫不经心,“我没看,不过我知道那就是苏小米的流产检查报告。”
“真是想不到啊,转眼间苏小米怀孕了,居然又流产了。”她念念有词,墨镜下锐利的眼眸飘飘忽忽。
就算隔着墨镜,钟言也能看得出来对方一定在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