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钟言松口,道出陷害她的原因,之后的事情一切都好办,奈何钟言竟守口如瓶,任她所有办法都用遍,都没能逃出什么。
苏小米的计划跟她的孩子一样被扼杀在腹中。
而相比于她的失落,象征着胜利一方的钟言自然是眉开眼笑,推着推车离开病房时,连单远都感觉她与来时不一样,可谓是意气风发。
“钟医师。”
单远冷不防地叫住她,钟言立即停下脚步,伴随着白大褂衣摆微微摆动,她的笑容漾开,“怎么了?”
“苏小姐怎么样了?您就这样离开了吗?”单远面无表情,说话丝毫不考虑对方感受。
又是为了苏小米?
才明白她自作多情了,钟言不免苦笑,她将手伸进白大褂外侧口袋中,一边对他点了点头,“接下来只要不会发炎,过个一两星期就会好的,至于我嘛,我只是去见个朋友。”
而且是非常重要的朋友。
“我明白了,请慢走。”既然把话说清了,单远也没有必要留她,冷声结束交谈,他旋即扭头,安分地坐在走廊边上的长椅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病房。
钟言望着他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