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线不该逾越,因此才能迅速从中脱身,绷着脸告知一切,“我已经让人通知了少爷,大概不久后他也会知道消息。”
果然。
苏小米别过脸冷笑,沉沉的眼眸中透着嘲讽,显然对他的做法已经了若指掌。
“单远,我问你,你觉得欧明决会相信我去逼一个人自杀吗?我苏小米什么时候是那种人了?”她蓦地开口,带着凛冽气场,目光充斥寒意。
在狠劲上,她跟欧明决倒是很像。
单远将手贴在腿侧,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根本不为她所动,不过他也没有过多隐瞒,实话实说,“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您确实曾跟钟医师独处过是吗?”
而且就在两天前。
钟言就死于两天前。
经他提醒,苏小米这会儿才想起那回事,她并不慌张,作为当事人,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天她跟钟言说了什么,“我只是问她幕后推手是谁?她不愿意开口,我也只能跟她不欢而散。”
以她当时的精神状态,她能怎么攻击一个四肢健全又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别忘了她现在不仅是病患,还是一个囚徒!
然而,就算苏小米气得想挠墙,说话的语气从冷到寒,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