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工作。”
“周琳也觉得红新的目的不单纯,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去。理智上周琳是不想去的,可是她又考虑到她父母要求我们,必须买房才能结婚,甚至是才能继续交往下去。周琳这才下定决心,应邀陪红新吃饭。”
“哪知道一到了饭店的包间里,红新就原形毕露,说周琳只要让他睡一晚,他就答应让我到红杉集团工作。红新还说,他之所以那么轻易地让周琳到红杉集团工作,就是在周琳面试的时候,他看上了周琳的长相。周琳自然不会同意,没想到红新竟然给强行给周琳灌了春药,在酒店包间里,就把周琳……”
毛伍说到这里,握了握拳头,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喝了一杯酒才接着说:“我那时候才想起来,周琳当时说红杉集团同意我去工作的时候,她是哭着说的。那并不是激动的哭,也不是对未来有希望的哭,而是一种屈辱的哭,一种无力感的哭。”
“我到红杉集团工作之后,红新那么故意刁难我,就是为了一次次的凌辱周琳做铺垫。后来我们终于买了房,周琳能付出一切代价得来的‘家’,却根本没有家的味道,只能让她一次次的想起所受的屈辱。我们在搬进新房几天之后,周琳察觉到自己意外怀孕了,我跟她每次都采取安全措施,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