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组织?”
那个犯人一声不吭,张磊冷笑了一声,把刚才撕下来的衣服,塞到那个犯人嘴里,免得他大喊大叫。然后张磊用大拇指一根一根的“数”犯人的肋骨,张磊手上的力道不大不小,既按不断又能让犯人感受到最大的痛苦。
张磊只“数了”一遍,那个犯人已经疼得几乎虚脱,如果不是张磊把他的嘴塞住了,早就把嗓子叫破了。张磊让那个犯人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才把他嘴里的衣服取出来:“再问你一遍,你为谁效命?”
那个犯人一脸死灰,仍旧没有回答张磊的意思。张磊冷笑了一声,又把衣服塞到犯人嘴里,对于这种把自身的性命都置之度外的杀手,张磊从来没有手软过。张磊左手揪住犯人肋骨的下方,用手往上一掀,直把他整个肋骨掀起来一大块。
另一个犯人,以及藏在长椅子下瑟瑟发抖的混混头子,对于张磊折磨人的手段,简直张目结舌。张磊可不管他们讶异的表情,他左手掀起肋骨,右手摸到犯人的肝脏,然后右手成爪,捏住犯人的肝脏不放。
那个犯人疼的直翻白眼,眼看就要疼晕过去。张磊叹了口气,他手头的刑具有限,没有给受刑者提神的药物,如果让他晕过去了,还是个麻烦。
想到这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