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积极地治疗。我当时已经结婚五年,跟丈夫很恩爱,孩子也四岁了,可以说是死而无憾。医生说我应该还有几年的时间,一定要避免传染给了丈夫和孩子,于是我就听取了医生的建议,自己搬出去住。”
“可是很快我的单位就知道了我患了艾滋病,找了个理由辞退了我,我的亲戚朋友也不敢跟我接触,渐渐的疏远我。家庭的重担全部落在了丈夫的身上,治疗艾滋病也是很花钱的,很快我们家就陷入财政危机。”
“就在我想要放弃治疗,准备自生自灭的时候,我的主治大夫找到了我。主治大夫说第一医院了解我的情况,很想帮助我一下,给我申请了一个无偿治疗的名额,只是必须得封闭式治疗。”
“我跟丈夫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个机会挺不错了,就千恩万谢的答应了下来。第二天,主治大夫就带我去了第一医院一个很偏僻的住院楼,告诉我说这是封闭式医疗区,还带着我丈夫去参观了一下。我丈夫也总算放心,跟医院签订了同意我封闭式治疗的合约,然后他就离开了。”
女死士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们早该意识到的,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封闭式治疗了几天之后,我就觉得不对劲,首先在这栋住院部里,手机收不到信号,根本没办法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