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怎么说酒后吐真言,酒能坏事呢,周义昂喝高了,旁若无人的说着心里话,就差拉着安景的手了。
其实这话要说没问题也不是不可以,好友之间说这些怎么了?可偏偏很多人都知道,周义昂对安景那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更何况如今季宸东还在安景身边坐着呢,这场面想想都觉得后脊梁一阵冷。
安景更是犹如芒刺在背,她浑身都僵了,恨不得希望自己消失或者是季宸东暂时失聪。
如果是从前,她一定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如今,毕竟是在季宸东身边待了一阵子的,她胆子和心智都比从前好了不少,所以在这种时刻,她还能硬着头皮道,“你是我在枫林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在我心里面,你既是朋友,也是在我困难时候帮了我一把的恩人,就算我不在枫林,只要你告诉我一声,我也会过来给你庆生的。”
安景说的是心里话,但是这种时刻说,也不排除有故意为之的小心思。
周义昂闻言,眼皮发沉,他强自睁开,然后含糊着道,“安景,我记住你这句话了,以后无论你去哪儿,我们都不能断了联系……”
安景生怕周义昂那句话说的不对,就踩在了雷区上面,她赶紧道,“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