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是正常的,跟谁都是一时的新鲜,如今这个劲儿过去了,不见也就不见了,你不用往心里去了。”
陈颂苓叹了口气,然后道,“他是不去见那个女人了,可他在峂城也没消停啊,前阵子三天没着家,回来就满脸挂彩,喝多了酒,连跟谁打架都不知道,我真是要愁死了。”
张晨英道,“我没听说宸东在峂城跟谁打架了啊。”
峂城虽然很大,但是季宸东是谁,季家独子,峂城的皇太子,他的一举一动,整个峂城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他打人都会掀起一阵风浪,更别说是被人打了。
陈颂苓闻言,开口回道,“我也问了,估计是真的喝多了,没看清楚人就跑了,他也嫌丢人,就没追究。”
张晨英道,“现在这帮社会地痞,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什么人都敢动。”
陈颂苓道,“我是心疼他,但也生气,让他吃点亏也好,要不成天就知道出去惹事。”
张晨英也叹了口气,她出声道,“都说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就咱们家的儿子,估计前两项都做不到。”
张晨英无意中的一句感慨,倒是让陈颂苓恍然大悟,她睁开眼睛,唇瓣开启,出声道,“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