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说不上的一阵焦躁,顾锡骆忽然皱眉道,“抬起头来!”
安景一愣,几秒之后,慢慢的抬起头,但目光却没有直视顾锡骆,因为心中情绪异样。
顾锡骆看着安景,眼底一片墨色,掩盖住心底真实的情绪。薄唇开启,只听得他出声道,“你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逃开?”
安景看着别处,但是眼底却是空洞的,她竟是在发呆!当顾锡骆发现这一奇妙的状况之后,他几乎是怒极反笑,事实上,他也真的被她给气笑了。
“安景,你什么意思?”顾锡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
安景终于看向顾锡骆,她漂亮的脸上带着七分坦然和三分小心翼翼,粉唇开启,小声回道,“如果我说是习惯了,你会不会更生气?”
她习惯了忍受一些不公平,甚至是刻意的攻击。正常人在遭受外界诋毁的时候,可能首先想到的就是反驳和回击,但是对于安景而言,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离开。
眼不见心不烦,耳不听心不乱。这是鸵鸟躲避问题的方式,也是懦弱的表现。安景从小到大成长的环境,迫使她变成了一个几乎没脾气没棱角的人,好不容易之后改了一些,但是当她听到袁雪口中说出季宸东三个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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