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回道,“你的粉丝八卦了很久,耽误了一会儿。”
顾锡骆很快的道,“你不用理会那些人。”
安景故意拖长声叹了口气,然后道,“我可没有你法学院第一才子的霸气,说走就走,人家打着买蛋糕的旗号顺带八卦一些你的问题,我总不好意思不回答吧?”
顾锡骆稳坐在驾驶席位,闻言,他只是用细长的眼睛打量着后视镜,后视镜中映照出安景挺巧的鼻子和精致的唇瓣。他看了几秒,随即同样的口吻揶回去,“我看你是借着我的八卦顺带卖蛋糕吧?”
安景下意识的美眸微挑,出声道,“有什么区别吗?”
顾锡骆道,“你说呢?这就相当于先奸后杀和先杀后奸之间的巨大差别。”
安景没想到顾锡骆竟然举了这么个例子,知道他嘴毒,不过她也忽然来了兴致,顿了三秒之后,只说了一句,“愿闻其详。”
顾锡骆给出的回答也是言简意赅,只有一句,“根本没有考虑过当事人的心情。”
安景得到这样的答案之后,因为强忍着笑,憋得唇角都有些发抖。
顾锡骆从后视镜中看得真切,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他面无表情的道,“想笑就笑,不要憋着,本来你就过得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