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锡骆陪安景回去友人宾馆,拿了行李之后重新出来。走出小巷子,外面又是高楼林立,宫殿恢宏,像是从贫民窟来到了大都市。
顾锡骆看着安景下意识的呼了口气,他侧头道,“早让你住酒店去,折腾了一晚上,还不是要回到最初的地方?”
安景闻言,转头向顾锡骆看来,抿了下唇瓣,她自知理亏,低声道,“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什么都没丢,只有邀请函丢了,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有之后的事情。”
顾锡骆心中明镜一般,只是他又不想浪费太多唇舌跟安景解释邀请函是怎么丢的,因为解释之后结果还是一样。
不过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顾锡骆心底有些歉疚,对安景也不好一直揶揄。伸手拦了辆的士,顾锡骆道,“先回酒店,你得准备一下。”
从这里打车去酒店,只用了三五分钟,安景跟顾锡骆一起下车,拿了行李往酒店里面走。就是去过了友人宾馆那样的小地方,才越发觉得这里是如此的富丽堂皇。
安景的人生也像是从小旅馆到五星级酒店的过度一般,不停的波折,从极度的穷到极度的富,也许在外人眼中,她这叫飞上枝头变凤凰,但是只有极少数的人和她自己才深知个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