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的心情却特别放松。之前在巴黎的几天,虽然距离梦想的舞台只是咫尺之遥,但除却兴奋和激动之外,更多的是对这座纸醉金迷,华丽外表包裹之下的欲|望都市,越发的害怕。如果没有顾锡骆在,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国度走下来。
四十几分钟之后,叶琳将车开到了峂城大学的后门,隔着一条街的距离,都能看到清晨的后门停着数量贴着黑色窗纸的面包车。
连龙海洋都发觉到异样,他低声道,“这些记者就不能开着私家车过来吗?峂城大学门口停的不是奔驰就是宝马,好歹他们也弄一辆丰田本田,看起来也没那么显眼嘛。”
皇甫君道,“那现在怎么办?”
叶琳一副轻松地口吻道,“我早就想到了。那,后面的袋子,给阿景和顾锡骆准备的。”
十几分钟之后,安景跟顾锡骆分别从副驾和后座下车。安景穿着一身酱色的老年款羽绒服,头上顶着白色的假发,戴着口罩和眼镜。顾锡骆则是西装革履的办公室男打扮,甚至拎着一个公文包。
两人下车之后,顾锡骆走到安景身边,扶着她,然后一起往学校后门走去。
凌晨六点多的学校后门,几乎没有多少学生经过,所以顾锡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