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她,而是在折磨她。
因为半年多没见荤腥,季宸东的第一次只维持了二十几分钟,安景感觉到他停下来,她刚想蜷缩身体,把自己躲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可没想到,季宸东竟然丝毫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他将她整个人提起来,然后再重重的放下,安景浑身如无骨动物一般,直接趴在床上。
不多时,那种企图将她榨干碾碎的痛感,再次传来,她伸手想要抓住身下的被单,但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身体摩擦着床单,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这场无穷无尽的折磨,一直耗到安景体内药物散尽,清醒的意识逐渐回归。
她满头满身都是汗,虚弱无力的像是随时都会死掉。眯眼看着面前的景物,那是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
她趴在床上,感觉到背上的重量,她很想回头,但却被人用一件衣服罩在头上。
季宸东钳着安景的腰,一次又一次拼命地撞击,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不是一次两次的想过,如果就这样一起死掉,那就一了百了了。
……
主卧内挡着厚重的绒面窗帘,如果不拉开,屋内根本半丝光线都没有,不分昼夜。
安景被折腾的死里来活里去,好些次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