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微微发抖。
顾锡骆看着瞳孔变小的安景,心底骤然一痛,他下意识的伸手搭在她肩膀上,出声道:“阿景,阿景……”
安景看向顾锡骆,顾锡骆用坚定的眼神回视她,对她说:“我从来都不认为你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卖感情,你有你的苦衷,只是你一直不肯讲,除了你身边认识你的人,别人不会理解你。我们没有理由去要求一个不熟悉我们的人来谅解我们,就像我们同样没有义务去看透任何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我们习惯了透过表象去看一个人,也习惯了直接接受身边人传递给我们的信息。你现在就是太在乎外界对你的定位,你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为什么要害怕?为什么要低下头?”
安景红着眼睛看着顾锡骆,闻言,她轻声回道:“锡骆,两个小时前,你妈妈递给我品牌申请协议书,随后我们在餐厅外面遇见一帮记者,他们问我跟唐邵元和季宸东还有没有联系,从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两个走不到一起了。”
“我承认,我没能爱上你,所以当伯母让我离开你的时候,我哭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我辜负了你……锡骆,谢谢你这两年来对我的照顾,也谢谢你教会我很多为人处事的道理。从前我总以为有些话说多了,对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