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们家的总裁何曾对一个人如此有耐心过,更不要说是伺候女人了。
她们私下里还一度以为她们的总裁是不是性冷淡,或者是取向有问题,亦或者是站得太高了,匍匐在他脚底的那些个女人没一个能入得了他眼。
所以当她们看到锦瑟抱着一个女人进来已经足够让她们吃惊得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还这般紧张,更是前所未闻,此刻竟然因为这个女人不能自主吃药,素来有轻微洁癖的总裁,居然将这么苦的药,亲自含了喂给她,而且还喂得这般耐心细致。
如果现在有人跟她们说天下红雨了,她们也不会觉得惊奇了,因为没有一件事比她们现在看到的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就在这两个佣人看着这一幕胡思乱想的瞬刻,锦瑟已经拿过床头柜上的白色小方帕,细致轻柔地擦拭着凌乔的嘴角。
“说。”像是后背长了双眼睛,阴冷的声音将佣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佣人你碰碰我,我碰碰你,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做这个出头鸟。
“没话,就滚。”
“有,有,有。”一个性格比较急的佣人,仓促地出声。
等到声音发出,再想收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