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的忧郁,凌乔看不见,她只想用语言这把无形的剑来刺伤他,她想也许像他这种没有感情的人,根本起不到作用,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难道你被狗咬了一口,从此以后就不再做人了吗?就要跟狗一起生活了吗?”
嘶,夹在锦瑟修长指间的烟蓦地折断,揉碎在掌心,灼烫的温度灼烧着锦瑟的手心皮肤,烟丝从指间丝丝散落,被阳光影衬着,飘散在空中,旋起一股寂寥落寞。
阴鸷邪冷的眼眸中,血光乍现,青筋在太阳穴狂肆地跳动着,仿若在寻找喷射的出口。
“滚。”声音低沉冷滞,带着压人之势。
就连歇停在窗台的鸟儿,也仿若给狂风卷起了翅膀,仓皇地飞走了,留下一根羽毛,在空中飘荡摇摆。
门外守候的袁磊,听到声音从外面把门拉开了,手上抱着一个闪着金光的木盒子。
凌乔在回到卧房内就已经换好了佣人拿来的衣服,看到门打开,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不再有一刻耽搁,那样逃离的脚步,仿佛再多呆一秒都会让她沾染上病毒一般。
跑到门口,袁磊将手上的小木盒递了上来。
凌乔不解地睨着他。
“是总裁吩咐的,原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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