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乔下颌稍抬,不怕死地迎了上去。
“好,很好,看来我该给你好好的展示展示我的能力,让你知道我是不是有狂妄自大的权利了。”此刻的锦瑟就像是一头草原上激怒的猛兽,眼瞳中冒着肃杀的绿光,整张脸上都被蒙上了一层死亡的气息,仿若只要轻轻的一跃,就能直接掐住七寸,一击毙命一般。
可偏偏凌乔看不到这些,她只知道他要报复这个男人,只要这个男人越生气,她心中越解恨,最好是能气得这个男人肺部破裂,直接魂魄归西才解气呢,“你这样的纨绔子弟会有什么样的能力?也不过是在遇到事情后,躲在那些你花钱雇来的走狗的后面罢了。”
忽而,凌乔又拉长了声调,“哦,对不起,对不起,我给忘记了。你还有个能力,那就是强人所难,欺负女人。”
这一刻,锦瑟真的恨不能直接伸手掐断这个女人的脖子,就不用从她的嘴里听到这番贬低羞辱的话语了,原来他在这个女人的眼里就是这么的低能龌龊,那么那个男人呢?在她的心里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形象?完美、优雅、温润?
只是这样想着,锦瑟就觉得自己嫉妒的发狂,他失控地没有发觉自己此刻落在凌乔脖子处的眼神带着怎样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