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乔茫然地看着亦舒突然叫出了几个疑问后,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是酒保?”
“什么酒保啊?”
“傻丫头,你这些症状完全跟我看到的一本书里,被人下了催情药的症状相同。你喝过的酒,也只有那个为我们调酒的酒保经手,我想一定是酒保在你的酒里做了手脚。我们现在就去找他问个清楚。”亦舒火急火燎的性格又开始作祟了,她不由分说的拉着凌乔的手就要往外走。
被亦舒这么一说,凌乔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但她很快镇定了下来,“不能就这样冲过去,我们手上没有证据,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人家倒打一耙。”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让坏人逍遥法外吗?”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让那些欺负过我的人,活得这么舒坦的。”凌乔黑眸宛若吸收了星辰的光芒,蓦地变得光亮了起来,眼底慢慢浮现出坚定来,看来,她真该要好好的筹谋筹谋了。
“对,尤其是那个大种马,别让我见到他,我见一次打他一次。”亦舒挥舞着那双中看不中用的拳头,义愤填膺的道。
倒是凌乔这个当事人,竟然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凝着亦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