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走了,他一直提着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下来,连带着挟持着凌乔的手臂也跟着松懈了下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一道白光在阳光下闪出一道冰冷的白光,还未等他们看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只听得站在凌乔身后的光头佬,一声惨叫,手蓦地扶住了自己的肩胛骨。
凌乔真的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傻了,背脊瞬刻间爬上了一层冷汗,僵硬地转头看向身后痛得缩成一团的光头男子,只见一把特制的尖刀,直直地插在了光头佬的肩胛骨上。
没有一滴血渗出,却让光头佬的挣扎凶恶的脸变得更加的狰狞,头上、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斗大的汗珠窜出,瞬间汇成了蜿蜒的溪流,将他身上的黑色背心给浸染得仿若刚从水里爬上来一般。
凌乔不敢置信地转眸,想要再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只见锦瑟已经直直地越过她,站在了光头佬的面前,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块白色的手帕。
“老大,老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绕了我们这几条狗命吧,我们真的不是有意冒犯的。”光头佬忍着痛连连求饶。
锦瑟几乎连看都不看光头佬一眼,一双利眸凝着仍在颤抖的刀柄,墨眉微微蹙了起来,似乎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