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拿过旁边的一只杯子,为自己斟酒。
“啧、啧、啧。”盛淮南砸着舌,另一只手臂一抬慵懒地靠进沙发里,“为一个女人竟然自残?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瑟。”
“你看错了。”锦瑟拿出小方帕,擦拭着自己手背上的血渍,那样的无关痛痒,仿佛这根本不是他身体一部分似的。随后他将已经完全染成血色的方巾随手扔到了桌子上,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是吗?那前几天到底是谁叫人把医院搅得天翻地覆的?抓走了我三个医术顶尖的医生,就为了治疗轻微的桌上和营养不良造成的短暂性昏迷?”盛淮南明显的不信他说的话,勾唇冷讽道。
“……”大掌蓦地攥紧酒杯,刚刚才有点止血的伤口又一次被崩裂了开来。
“难道你真的对陆逸冰的女人动心了?”盛淮南将修长的腿放下来,身体坐直,带着探寻的眸光看着锦瑟。同是从死人堆里携肩爬出来的兄弟,他的视线仿若能够穿透到了锦瑟的心里去。
锦瑟捏着酒杯的手蓦地一抖,差点酒杯就要从他的手指间脱落了下来。
盛淮南的话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探进他的喉咙,狠狠地蹂躏着锦瑟的心,那痛到达了他承受的极限,冷邪的反驳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