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踩着慵懒的脚步,一点点地朝凌乔趴着的地方走过来,那般悠闲,就像个优雅的王者,俯瞰而下,欣赏着猎物做最后的挣扎。
从兜里摸出一块白方巾,细致地擦拭着修长的手指,然后,缓缓地在凌乔的面前蹲了下来,淡雅地开口,“你说你不会求我?”
凌乔眼露厌恶地白了他一眼,将头撇向了另一边,“是。”
那样的倔强和傲气,是锦瑟从未见过的。
“那看来你并不在意你旧情人的死活咯?”
凌乔不喜欢锦瑟这样称呼陆逸冰,她梗着脖子道,“他不是你说的旧情人,他是我的爱人,今生唯一的爱人。”
锦瑟握着白方帕的手蓦地紧了起来,黑眸薄眯,寒光乍现,心口就像是被人用大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爱人。”两个字仿佛绕在他的舌尖,缱绻徘徊着,被他轻轻地吐了出来。
“好一个爱人,果真是鹣鲽情深。”
锦瑟仍了手中染血的方帕,从凌乔的身边离开了。
骄阳从一整片落地窗上透射了过来,打在锦瑟高壮的身躯上,拉长了他的身影,快速地拉长着,将凌乔笼罩在了黑影中。
凌乔双手撑地,忍着身上的剧痛,一点点地从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