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想要找个借口让这个男人把她从他的怀里放下来。
该死的,她却处处在挖陷阱给自己跳。
天下至蠢、至傻的人莫过于是她凌乔自己了。
凌乔翻了翻白眼在心底里哀叹,老天啊,请赐予我一把刀吧,我真想抹脖自杀得了。
而锦瑟呢,将凌乔轻柔地放在白色的大床上,自己支手侧躺在凌乔的身侧,带魔力的手指游走在凌乔的曼妙的身体曲线上,邪魅却异常认真的解释,“放心吧,这张床除了你,没有接待过任何其他女人,所以他很干净。”
凌乔一听,脑袋又开始抽风了,难以置信的转眸看着锦瑟,心忖他这样如饥似渴的饿狼会放着这样一个空间不好好加以利用,“谁信啊。”
“那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呢?”游移的手指,从她敏感的肌肤上划过,所到之处无比掠起一片小疙瘩。
“不要。”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惊悸与酥麻感,让凌乔羞愧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猛地拉住了锦瑟使坏的手指,“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你不需要向我证明什么。”本身他们就是两个不想干的个体,他的一切她都不需要知道。
锦瑟哪里肯善罢甘休哦,他也随着凌乔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