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虚弱的样子,比正常人还要正常,简直就可以用神清气爽来形容了。
“真怀疑,你刚才的发烧是不是装得。”凌乔扔了手上的毛巾,转身为锦瑟盖上软被就弯腰端起脸盆欲离开。
“就这样?”锦瑟意犹未尽。
凌乔转眸,不解的问,“那你还想怎样?”
“我裤子上也都是血,你不准备帮我清理一下吗?”
“喂,我警告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凌乔说着,脸再次跟着红了起来,“那个等你自己好了,再去洗也不迟。”
“你说我现在受伤了,就算你不帮我,我又能拿你怎么办呢。”锦瑟声音浅淡低弱,完全将自己放在了一个弱者的位置,唯有那双眼睛闪着狡谐的光,泄露着他心底的小计谋。
偏偏凌乔却没有看他。
“我有小洁癖,是众所周知的,这种黏糊糊的东西,滴在裤子上本就让人难受得不行,偏生现在还冻结住了,那种裤子粘着肉,动一下就有种肉被撕拉的感觉,我真是一分钟也忍受不了了。”锦瑟尽量把这种难受更细致地描述着,试图能让凌乔有代入感。
然后他看到背对着他的身形微微有些晃动,他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伸手就要去掀被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