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俯冲下来,用嘴含住了凌乔精致的小耳垂。
“嗯~”再一声嘤喏的呻吟声从她的贝齿间逃逸而出,她缩着脖子,宛若一个正承受着痛苦,却又不能伸手反抗的受刑者,好看的秀美紧锁着,长密的睫毛垂下,掩去了她双眸的光泽,粗重的喘息声,透着着她高涨的情绪跟害怕面对的惊慌。
“你,你现在受伤着。”她的声音又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虚弱的病人,嘤嘤的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符。
此刻,受折磨的何止是凌乔一人,同样在忍受着酷刑的还有锦瑟,他的程度只怕是比凌乔的更甚几百倍。
他穿着粗气,埋首在凌乔的颈项处,嘶哑低沉的声音透视出他的饥渴,“我饿了。”
锦瑟的一句话,蓦地将凌乔漂浮在空中自由翱翔的情绪,蓦地拉回到了现实,她撇过头,负气地不看他,低低地骂了一声,“种马。”
“我说我饿了。”锦瑟将脸抬起,双手捧着凌乔的脸,一脸无辜地说。
“自己解决。”凌乔再也忍受不了这个男人,居然把这么色情的话挂在嘴边。她抬起一手去推锦瑟没有受伤的胸口,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锦瑟的身体就好像被旱在了床上,任凭凌乔如何努力,就是撼动不了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