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也会等到你的元气恢复的时候。”
然后,抱着凌乔仿若对待他最宝贝的女儿一般,很轻柔地放到床上,拉过旁边的软被帮凌乔盖上,然后转身去了浴室。
等到锦瑟端着一盆温水出来的时候,凌乔已经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如海藻帮的黑发披洒在雪白的枕头上,有几绺调皮的发丝逃到她的胸前,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不停地在她的胸前作祟。锦瑟开始连她的发丝的醋都要吃了,撩起那几缕调皮的发,别到了耳后。
凌乔似是感应到了,浓密纤长的头发快速的扑扇了几下,终究没有掀开,转了个身再次沉睡了过去。
昏黄的灯光打在她光洁得宛若最纯净的镜子般的皮肤上,折射出丝丝缕缕的光亮来,仿若误入人间的仙子,纯洁得让人不忍心靠近,仿佛对她最轻柔的碰触都是一种亵渎。
锦瑟就是站在这样的灯光下,凝着她最深爱的滚滚,凸起的喉结艰涩地上下滑动着,对她的无止境的欲望又开始在身体里作祟了,他甚至也有些挫败于自己对她无法控制的冲动了。
锦瑟端着水到床边为凌乔轻柔的擦拭,等到将凌乔擦好了,为她穿上了底裤睡衣,这才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内那条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