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让她无法从这个魔咒里解脱出来。
又好像是她为自己挖了一个黑洞,然后她陷在这个黑洞里,没有一丝反抗挣扎的迹象,直接朝着无底的深渊滑过去。
松竹林外面有警笛声由远及近地响起,锦瑟不想耽误时间,更不希望这件事情给凌乔以后的生活造成困扰,抱着她直接从侧门绕了出去,将凌乔的脸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既不会再次让凌乔的脸受创,又不会让别人看倒凌乔的脸。
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轿车走去,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搪瓷娃娃一般,极尽小心地将凌乔放在车后座上,按亮车顶上的灯,想要好好的查看凌乔的伤势。
她的一边脸刚才因为被光头佬打了一巴掌,五个手指印明晰地印在她如瓷玉一般的脸颊上,高高地肿了起来,脸色苍白得吓人,在她的嘴角处挂着一条红血丝,让此刻的凌乔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吸血鬼一般。
下颌处磕到鹅卵石造成的疤痕也因为时间过去了比较久,血液有冻结的迹象,甚至有的血滴在她的那件淡绿色的连衣裙上,宛若满池荷叶间展开的一朵朵荷花,淡雅中透着妖艳,仿佛一副生动的画卷。
锦瑟无暇欣赏这副画卷,不,不,不,这不是画卷,是一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