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内又有小火苗开始肆虐,他干涩地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开始怪这红酒了,真是扰人的东西。
凌乔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喉结上,她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一个男人的脖颈,不似女人的光滑细腻,上下滚动间牵扯出男人的性感与渴望,她就像是个懵懂的孩子,伸手探索着她未知的领域,微微泛着凉意的指尖,顺着男子脖颈处凌厉的弧度,一路向下,她似是在自言自语,“其他的男人也跟你一样吗?”
这般性感魅惑?
男人因为她这句看似无意的自语,心底里焚燃的火花,开始带了些嫉妒。
他把凌乔无意间点火的柔夷攥在了手心,放在唇边,张开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啃咬了一下,声音低哑沉迷,“凌乔毋须管其他的男人,只要在我的领域探寻便可,我会让凌乔品尝到人间所有的极度喜悦。”
多么糜乱的一句话啊!
从锦瑟的嘴里说出来,无关乎色情,却带着些霸道的宣誓,跟对凌乔的占有欲。
“什么样的喜悦?”酒精开始在身体里发酵,让凌乔的思绪跟着停摆,她是真的不知锦瑟嘴里的喜悦所谓何,因为母亲的事情,她还有喜悦可言吗?
锦瑟将手中的水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