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没有成功,因为就在他从凌乔身上抬手,想要去掀被的时候,被凌乔握住了手。
当她发觉自己的动作有些急切的时候,她又忙将手缩了回来,视线断是不敢看向锦瑟的,声音似是低喃,又似蚊蝇在飞一般,说道最后,就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我伤的只是下颌。”
说的是什么呢?凌乔咬了下唇,她自认为自己话说得很隐晦,应该是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的。
但锦瑟不止是听懂了,更是读懂了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小信号。
他的指习惯性地要去勾凌乔的下颌,只是才刚伸出便顿在了空中,不敢去触碰她的伤口,又想改由手掌去捧她的脸颊,却又因为她脸上的浮肿,手指一寸寸地蜷缩了起来,攥成了拳头。
他的纠结与踌躇凌乔是看在了眼里的,她的心中有一股暖流流过,然后抓住他拿着攥成拳的手,摊开来,放触在了自己的脸上,她抬起眸对上他的视线,“我没那么脆弱。过去我曾在一个朋友家被……”狗追过,都不曾害怕呢。
哦,这些话不能说,不能说,说了只怕是会破坏了此刻的气氛了。
“真的可以吗?”锦瑟声线黯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朋友之说,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