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被亲吻过的红肿让他意犹未尽。黑眸深沉,他的手掰过她的下巴,让她贴紧他硬实的胸膛,低头,擒住她的双唇。她还在颤抖,生涩的她根本不知如何回应。
她试图推开他:“别这样!”双唇刚刚启开,他的舌便趁势侵入,吻得无比激烈,仿佛想要烙下属于他的气息。他扣住她的头,缠着她的粉舌,不让她逃离。激烈的吻让她窒息,虚弱地瘫倒在他怀里。
宁致远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咬着她的耳垂低语:“薄云,只卖一次是不够的,两万块支撑不了多久。如果你急等钱用,还会像来找我一样,到别墅区去按别人家的门铃吗?或者,随便在网上找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脱掉你的校服,换几张钞票?”
“我会努力打工挣钱。”她想保留一点点尊严。
“n市的平均工资水平是4700元人民币,全职。你作为一个十八岁只能做兼职的小女孩,能挣到这么多吗?就算你能挣五六千一个月,交了疗养院的费用,你怎么生活?大学的费用怎么办?”
这些问题,她自己不是没想过,于是她迅速说:“我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多打几份工。”
“毕业以后你还是要还贷款,算上通货膨胀和物价因素,到那时,疗养院的费用只会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