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描摹她锁骨的形状,魅惑的声音在她头顶:“老规矩,我抽屉里的现金你可以随便拿,如果你觉得自己表现足够好,就多抽两叠,如果没让我满意……那,我随时可以赶你走。记住,你只是来卖的,如果我吃腻了,你就消失。”
薄云鼓足勇气抬起头来:“你说话算话?”
宁致远冷笑一声:“我不缺钱,也不缺女人。你现在还很干净,我想知道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为了钱可以肮脏到什么程度,这是个有趣的课题。”
他把她扛上楼去。她试图抓住楼梯的栏杆,手指顺着划过,虚弱无力,她的腰压在他肩膀上,快要折断。
她被扔在大床上,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房间,黑白两色,天花板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垂挂在床上方,微弱的冷光洒下。她下意识地抓住床单,真丝的顺滑并没有让她感到舒适,好冷。外面是汗流浃背的炎夏,这里好似没有四季之分,空调是完美的25°,不知从何处传来淡淡的檀香味道,如果闭上眼睛,可以幻想身在天堂的吧。
她眼前一黑,他的脸出现在头顶,挺直的鼻梁,浓眉下一双深邃的黑眼睛,薄唇。据说薄唇的男人最冷酷无情,是真的吗?
这一次他可谓温情脉脉,慢条斯理地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