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来,水泡被护士给挑破了,有部分处理不当,还在往外冒着黄水,看上去很是恶心。
陆简苍却跟没事人一样,处理完伤口,又拿出一管透明的药膏来,擦在上面,立马冰冰凉凉,将痛感都给带走了。
我好奇的拿起那个药膏看,问陆简苍,“这是什么东西啊?”
“去疤药,很管用。”
像陆简苍这种人,他说有用,那就一定是有用。
我想起爸爸做完手术之后,胸口如同蜈蚣一般的伤口,便追问,“在哪儿可以买到啊?或者你能帮我买一下吗?”
“这一管足够你用了。”他显然是还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不是,我想再买点给我爸用,但是我不知道在哪儿可以买……”
话未说完,就被陆简苍给打断,“两万一管,你确定要买?”
两万?!
我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的祛疤膏。
就这么一管东西,左右不过一百克,居然要两万。
天呐,这擦在我伤口上的简直不是药,是钱啊!
陆简苍忍不住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看你那个没见过市面的样子,有这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