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轻柔了不少,可精力不减,到最后我还是被做得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浑身酸痛跟拆开再重组一般。
我伸了一个懒腰,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边上的床榻,有睡过的痕迹,却没有了温度,看样子陆简苍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
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他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没有和我说呢?
正想着呢,服务员就过来敲门,说早餐已经给我准备好了,是端到房间还是去楼下吃。
我说在楼下吃,又赶紧起床去洗漱,到浴室的时候,这才发现身上的不对劲。
一整晚的折腾使我筋疲力尽,但浑身除了酸痛之外,却什么都没有了。
包括,昨天陆简苍用沐浴球在我身上擦出来的血痕。
食指拂过肌肤,这才隐隐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儿,正是我手臂受伤的时候,陆简苍给我擦的天价祛疤膏。
难怪昨晚睡到后半夜的时候觉得身上阵阵清凉,原来是他在给我擦药啊……
脑子里面不由地幻想出了他为我上药的样子来,月色从落地窗外照进来,倾撒了我满身,他带着薄茧的手沾上药膏在我身上打着圈……
咳咳……怎么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