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怜的模样。
真是不得不承认,这朵白莲花装得够可以,若非我是当事人,几乎都要相信这就是事实了。
听完了经过,凯蒂姐的眉头皱得很紧,又扭过头来看我,“她说的是真的?”
我点头,又摇了摇头,“是真的,但也不全是。”
“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凯蒂姐又问我。
边上的徐娇急了,争着上前,“事情就是我说的这样,凯蒂姐,你不要听她狡辩,上次她打我,还有好多人在呢!我……我现在就去把他们给找来,铁证如山。”
说着,就要开门出去找人。
凯蒂姐将她给吼回来,脸拉得更长了,“我叫你们两个人进来,就是给你们留面子,现在你还要出去叫人,是觉得十八层人不够多,宣扬得不够宽,要让整个公司都知道吗?”
“我……”徐娇低着头支吾了一会儿,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我也是想证明我的清白,证明我是受害者啊。”
凯蒂姐不再理她,转头过来看我,让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原原本本的,将上次和这次的事情,都复述了一遍。
“不是,不是她说的那样,凯蒂姐,你是知道我的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