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这些年被逼得长大了,阿姨当然心疼啊。”
闻言,我一下子就缄默了。
仔细一想,柘藤说得没错。
在嫁给周易安之前,我都有一个外号,叫做行走的煤气,进了厨房见火就炸,有一次心血来潮在柘藤的那个小三居里面煎鸡蛋,结果隔壁邻居都吓得过来砸门,以为里面着火了。
可想而知,我是一个多么蠢的人。
但是后来嫁为人妇,婆婆便逼着我做饭,一做错就骂,战战栗栗的,后来也学会了一桌好菜。
婆婆借着我做菜好吃的由头,就把一日三餐的任务都交给了我。
后来一个人去了南城,也是因为无奈,才只能自己做饭。
的确,过得不好。
我勾起了笑容来,扑进妈妈的怀里面,“这是好事情呀,我会做饭了,你们就有口福了,怎么算得上是过得苦呢。”
“是是是,我们家梦影长大了,也该轮到我们享福了。”妈妈顺着我的话点头。
我又朝着柘藤发出邀约,“到时候你也来我家吃饭,我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柘藤一脸的惊恐,“真的能吃吗?娘娘还是饶了小的这条命吧。”
我配合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