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柘藤走出医院,正好是下起了毛毛细雨。
他的车又停在室外停车场,走过去有段距离,我便低头在包里面翻找那把铅笔太阳伞。
还没翻出来,头顶上就投射下来一片阴影,抬头一看,是柘藤把外套脱了,罩在了我俩的头顶上。
“不用,我这会儿有伞,你赶紧把衣服给穿上,当心着凉。”我本能的拒绝道。
但是柘藤却无所谓的笑了笑,耸肩道,“没事,就几步路而已,你要是把伞弄湿了,一会儿还得撑开晾干,你最容易丢三落四了,明天肯定记不住收起来放包里,万一明天就下雨怎么办?”
我被他这一套说辞给逗笑了,“哪有那么巧,明天就下雨的。”
“没准呢,老天爷可不会像我一样怜香惜玉啊,走吧。”柘藤说着,已经拥着我往外面走去。
拗不过柘藤,只能小步跟在他的边上。
头顶上的西装外套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道,和柘藤本人一样,让人能够沉静下来。
而陆简苍就不一样了,薄荷香味闻起来带着冷冽,又刺激着人的神经,使人时时警惕。
正想着,我们已经到了停车场,柘藤开了车又送我到医院门口的台阶前,这才重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