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最后又把话给咽下去了,“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想说什么,说。”陆简苍看穿我的想法,命令我道。
他逼得太紧,我只能说出了那些话,“她是骂我了,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她有一部分是对的。”
比方我昨晚的确刚从陆简苍的床上下来,比方说这裙子就是陆简苍给我买的,比方说我就是和陆简苍有不正当的交易。
就算是反驳,我也反驳得理不直气不壮。
架上陆简苍情妇这个名号,我就已经注定,在阴暗处生活着,小心翼翼,不能被人给发现。
虽然我的话中没有点明,但是陆简苍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眼底的那点轻松被抹个干净,他手上的力气越发大了起来,疼得我怀疑自己的下巴就要被捏掉了,喊了好几遍疼,他才松开我。
彼此之间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道,“去会议室吧。”
“不会又是骗我吃剩下的便当,然后打扫会议室吧?”我怀着警惕之心。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不准是什么情绪,“凌乘风在等你。”
不用提点,我也一下子反应过来。
凌乘风之前就和我说过,在开庭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