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简苍首当其冲,在看到我不断往下淌血的手指后,二话不说便掏出手帕来给我擦血,一面问王妈医药箱在什么地方。
柘藤是第二个反应过来的,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就要过来看我怎么样了。
还没来得及靠近,陆简苍已经将我给带出去了,他伸过来的手正好是擦过我的肩膀,却什么都没有拉住。
我手上被刀切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陆简苍用双氧水给我消毒,开始之前还特意和我说有点疼,让我忍着一点。
他大概不知道,这几年我经常受伤,尤其是当年在南市洗盘子的时候,总会被残缺的盘沿划伤手,但是没办法请假,只能贴个创口贴就继续把手泡在满是洗洁精和食物残渣的洗碗水里面。
每每到晚上到家,创口贴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洗掉了,伤口被泡得发白溃烂,时不时里面还有细小的辣椒皮。
我没钱,全靠硬抗下去。
所以双氧水清洗伤口的疼痛,我压根感受不到,只是因为那冰凉的感觉,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陆简苍以为我疼,便放缓了动作,俯身轻轻吹伤口。
那温柔的样子,让我鼻尖一酸,我以为,生活早已经是把我练就成铜墙铁壁,却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