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近距离接触,发现这个坑砸得真是不浅,陆长空真的好狠心啊。
想着鼻尖都开始发酸了,又问陆简苍,“你爸到底用什么砸得你?”
“烟灰缸,正好是角砸中了,不然没这么严重的。”陆简苍轻描淡写道,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似的。
我被他这态度气着了,再次郑重提醒,“这说不定会留疤的,算是破相。”
“没关系,”陆简苍摇头,握紧了我的手,“反正我都要结婚了,除非我老婆嫌弃我破相了。”
“我当然不嫌弃了,”我赶紧说道,“只是你本来那么完美的一张脸,要是真的留疤了,多可惜啊。”
“不过就是皮囊而已,长什么样都无所谓,”陆简苍倒是看得很开。
我便没话说了,默默地给他换好新的纱布。
陆简苍还很是满意的对着镜子左右看看,凑过来亲了我一口,“你以前是不是学过护士,手艺这么好?”
知道他是想要逗我开心,可我就是笑不出来,闷闷的嗯了一声,便收好了医药箱,准备再放回客厅去。
陆简苍拦住我,“大晚上就不要走上走下了,明天早上我下楼再带下去好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